【卡锅】堂皇(一)

私设如山,OOC暴多且属于我,请勿上升真人,国际三禁。


古风au,西厂贴刑官(情报员)咖 X 钦天监五官灵台郎(神棍)锅

emmmm我就是,随便脑一下,自己快乐一下。


预警瞩目!

# 没有逻辑瞩目!就是自己开心一下,逻辑,不存在的。

# 古风架空瞩目!也就是说会出现各个朝代的大乱炖,乱到什么程度我也说不清楚,所以高抬贵手啦,不要扣细节。

# 风水知识部分瞎编瞩目!有一部分是真的,一部分是在别的地方看到的,还有一部分是我乱说的。

# 文笔很菜,措辞很烂,描写很烂,高抬贵手。


以上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天下之人,熙攘往来之间最终难破的局,不过是生死二字。

再者,就是向往远方的山水和风景。



— 零 —


琅琊山上有琅琊榜已经不是个新鲜事了。

毕竟那榜单已不知道更迭多少个春秋多少个轮回,上面那些人大多也早已入了土,红颜已成了风,金银也磨得没了光。

就连琅琊山,也只存在于口耳相传的故事里,再不见踪影。只偶尔茶余饭后谈起之间,得到一两声唏嘘,得一两声艳羡,得一两声叹息。没人知道脚下踩着的一抔黄土里夹杂着几个人的魂灵,也不知道晚上故人入梦是否真的是旧人的身影。

于是求仙问道的人逐渐多了起来,大抵是想一辈子顺风顺水,好的话得以成仙长命百岁,再不济下辈子也能逃过畜生道饿鬼道的折磨。

不过道家之玄妙,真正能修得其中一二的人实属不多倒是真的了。


— 壹 —


刘世宇少年时生过一场病,也不见好,整天蔫蔫地躺在床上靠数着窗外那棵红梅的叶子过活。

家里也还算的殷实,二进的院落再加上一个小花园中间养着几尾鲜活的锦鲤,抄手游廊一年四季飘着不同的花香。刘世宇就住在东厢房,从窗子能瞧见垂花门翻飞的屋檐,还有漂亮的绿瓦,他的爹娘时常站在他房间的门前细细的看他,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叹上一口气,转身又为儿子奔波。

这病来得蹊跷,他也不知道灌下多少剂汤药,刘家老爷急的没了法子,干脆请了修道的师父来给他做法事,一来二去这病气居然消下去不少,院子里清苦的药味也渐渐淡去。

那时他家的小院子里时常设着醮坛,平日里的药也被各种清甜的果子熬的方子替了,荷叶茶淡漠的香气和着花草的馥郁。要说请来的这位,倒是名不见经传,也不知道刘家老爷究竟从哪里找来的人,他们只唤他嘉先生,至于究竟姓甚名谁,何方人士,都无人知晓,总之此人来历成谜,连刘老爷都只说是有人介绍的,旁的就再不知道了。

如此按照嘉先生开出的方子调养了一段时间之后,刘家少爷刘世宇的病如同来时一样,也就蹊跷的好了。

“这孩子颇有灵气,”嘉先生摸了摸小公子的头发,“此番我们既然能够结识也算是有缘,也不知道小公子愿不愿意跟着我修习一二。”

刘世宇抬起脸看嘉先生,那会嘉先生年纪尚且不大,所从师门也并不是什么有名的道观,不过是籍籍无名一座野山。先生低着头看他,眉目间不似修道人的淡然,倒是带着点好奇,还有点和刘世宇志趣相投的意味。

“好。”

那时候的刘世宇这么说。


— 贰 —


病好之后,刘世宇又是上蹿下跳一条好汉,唯一不同的是,每日他除去上学堂和念书的时间之外,还得跟着嘉先生学习易经。嘉先生教学颇有自己的一套章法,用他的话说,刘世宇如果能学去他浑身本事之三四,也就不愁吃喝了。

“届时无论是你想做官还是摆摊算命,甚至从商,都是你自己的造化,都是你自己的愿。”

他一边啜了一口春茶一边这么跟他说。

“你这话说得可真够有脸的。”刘世宇朝他翻了个白眼,手底下一刻不停画着符箓,“你要真有这么大的本事还是现在这副模样?”

“我本云端一散仙。”嘉先生斜眼看了一眼黄符上的朱砂印,“公子,你这符画的还不如我山上养的鸡。”

如若不是看在这人与他有恩不说,爹娘还极度信赖这人的份上,刘世宇真是想把手上的朱砂笔直接戳到嘉先生脸上。

不过正如先生所言,这些年断断续续学下来,即使刘世宇的符箓画得依旧只能得到嘉先生“不如鸡”的评价,他也几乎成为同辈中的翘楚之辈,理所应当在他父亲期盼的目光里在钦天监里做了个从七品的灵台郎,官阶不高,不过得温饱无忧也算是好事。

刘世宇志不在此。

他从《周易》之中窥探了命运的一二,先生常常教导他算命者不自算,有些东西是无论如何不能也不应当避开的。

刘世宇从来没想着要避开自己的命运,他只有时候想,皇城之外还有别的城郡,最边陲的城池之外还有荒漠和草原,还有山川和绿水;也有时候在想,他还没有去过先生修炼的野山,他还没有亲眼见过快意恩仇的故事和传说。

他甚至希望自己的命运波澜壮阔一些,希望自己能够活得精彩纷呈一些。

嘉先生咬了一口手上应季的果子,眉眼之间笑得温和。

刘世宇命中有劫,成败都捏在他自己的手上,一念堕尘一念得道,还有一念,不可说。


— 叁 —


“我要你去替我查一件事。”

男人半掩在黑暗里,只露出小半金丝线修边的藕色袍子,他的手指修长有力,也不知在心里在缓缓哼唱着什么小曲,指节曲起在腿上慢慢打着节奏。

洪浩轩拎着自己的刀规规矩矩半跪在他面前,低着头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砖石,仿佛面前的不是砖石,而是某块雕着凶鬼恶神的价值连城的宝玉。

“是。”

“也没什么旁的大事,不过是要你去查一桩陈年的案子。”男人转了转手上的扳指,“清河郡主……前些年就不在了,我要你去查这件事。”

洪浩轩还是低着头,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,清河郡主的事情早些年倒是闹得沸沸扬扬,待字闺中的郡主某天突发疾病,尚是大好的年华就离了人世,皇帝还特意大办了丧礼,以示对郡主的宠爱。

男人终于从阴影中走了出来,慢慢踱步至洪浩轩身边,他的手掌落在他瘦削的肩上,扳指砸在肩骨上只差发出一声脆响,“你是我最好的贴刑官,这件事交给你我最是放心。”

“这些年你也帮我查到了不少好东西,我自然是感激你。”

“等这件事完了,你也就不必再跟着我,是时候回去看看你兄长和娘亲了。”

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,轻声笑起来,他好心情地又转回阴影之中,仿若回到了归宿。


— 肆 —


清河郡主的府邸位于京郊,院子里种着大片大片的梅桃,花期尚未过去,姹紫嫣红开遍了这副颓垣,杂乱地舒展着柔软的美丽。

想查清楚这桩旧事,也是得从这片荒芜中找到他想要找到的东西。

洪浩轩站在这一片花海里,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廊下,沾了一身的尘土。原本这院子应该由皇上重新调配再行封赏的,也不知是因为清河郡主走得蹊跷还是旁的什么原因,这园子荒废了好些年,依旧保持了旧模样。

“我真是不知道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。”有人踏草而来,听脚步声应当是两人同行。

洪浩轩闻声躲进了廊后。

“若不是因着你最近渐得恩宠,陛下不日将对你进行封赏,我何必劳神?”

“刘世宇,不说别的,我们认识这么多年,你这话真是说得阴阳怪气,我怎么感觉你在算计什么事呢?你什么时候跟刘志豪学了这一套?”

“滚滚滚,我难得好好跟你说你还不领情?走开点,别挡路。”

来的两人算是熟人,之前他跟李元浩还算有些交情,也跟刘世宇打过照面,洪浩轩微微松了一口气,他实在不太能学会其他贴刑官时常端着的公事公办的一张冷脸,况且他耳根子又软,也因此生出过些许事端。来人是前军都督李元浩和钦天监五官灵台郎刘世宇,李元浩没有着甲胄,刘世宇也没有着官服,两个人看起来更像是来踏青的。

“哟,浩轩你怎么也在这里?这两天我看你们倒是还算得上清闲。”李元浩眯着眼远远的跟他打了个招呼,两人没走正门想来也是有所打算,此刻站在回廊里,倒是不像他一身尘土,狼狈的很。

刘世宇倒是皱着眉打量了他一番,“你怎么搞得这么狼狈?”

“呃,我没想到这里……现在已经是这副模样了。”洪浩轩有点不好意思,“我以前……也来过郡主府上,都是公事,以前,不是这个样子的。”

“你紧张什么?”李元浩笑着帮他拍了拍袖子上的土,心下算是了然,洪浩轩待人温和,最是不会撒谎,“莫不是看上郡主哪个侍女想一亲芳泽,没想到今天扑了个空?”

“不是……虎哥我真的没有……”

刘世宇懒得跟他们两个插科打诨,李元浩惯是个不正经的,洪浩轩……他平日里不爱待在钦天监,只有每月大朝会或是奉旨入宫时他才会规规矩矩待在那里一整天,故而对于这位贴刑官的印象就只停留在长相和名字上。

所以说第一印象惯是会骗人的,他脸羞的通红,整个人委委屈屈缩在官服里,让刘世宇无端生出几分怜惜来。

洪浩轩似乎略小他一些,他实在不想他折在这里。

两个人还在闹腾,刘世宇干脆牵过洪浩轩的手,一笔一划在他手背上画起符来。


— 伍 —


“刘世宇!你?你这个人?”

李元浩被惊得语无伦次,平日里别说动手动脚了,他就算是沾到刘世宇的衣袍,这人都是铁定小改他家的风水让他梦里不得安生的,或者直接一纸禁言符贴在他脑门上,没个三炷香的功夫断然是不肯摘下来的。

可是现在这个人就牵着洪浩轩的手,在他手背上画一个繁复的符咒。

“我真得好好问问你,浩轩他是有什么特殊的魅力能得公子垂青?”

“滚,这和你又有什么干系?”

刘世宇向来是不喜欢在画符的时候被扰的,此刻真是想直接一脚踹在李元浩身上,好叫他闭上嘴。李元浩大抵也是知道厉害,没有反驳他,只乖乖在旁边站着,洪浩轩更是大气都不敢出,整个人僵在原地,像是一根有温度的柱子。

九凤破秽咒整个咒文繁复冗长,大约半炷香的模样才堪堪画完,整个图形更是遍布了洪浩轩的整个手背一直到手腕,他最后在洪浩轩手腕的脉门处写下“雨暄”二字的篆文,终于收了手。

刘世宇又掏出一个淡色的锦囊塞进洪浩轩的手里,

“你记得,不管你在查什么,把锦囊捏在画了符的手里,如果这个锦囊发黑了,你就马上回来,千万不要久留。”

他说这话的时候难得没有凶,语气正经严肃得可怕,就连李元浩都没怎么见过他这副模样,不由得跟着皱起眉头。

“好,我记得了。”

洪浩轩乖乖点头,手腕上刘世宇指尖的触感还在,手里的锦囊也还带着些许温度,他们西厂的人难得得谁这样的庇护,刘世宇的叮嘱他基本是一字一句刻在脑子里,断是不会忘的。

说完之后刘世宇直接招呼李元浩回去,留洪浩轩一个人待在宅子里。

“刘世宇,你跟我说实话,”待到已经看不见郡主府的飞檐,李元浩终究还是拉住了他的袖子,“你到底在干什么?你到底……在担心什么?”

“我说了,这是为你考虑。”刘世宇轻轻把袖子扯出来,进了路边不起眼的一个铺子,吩咐小厮送些赤硝到他府上去。

“那宅子阴气重的很,特别是郡主殒命之后,总有东西来来去去的。”

“你堂堂一个都督,身上杀伐之气重的很,八字又硬,小鬼不敢近你的身。可是洪浩轩不一样,生辰八字我没有让先生替他瞧过,不过你也知道,贴刑官做的那些个事情不是你我能够妄加猜测的,我不过是……不愿意看他无辜殒命罢了。”

但是他没有明说,他亲眼看见郡主府的入宅土里带着常人看不到的血色,一路跟着洪浩轩的步子蜿蜒进了内堂。



—————— TBC ——————



不会很长,就是一个故事,只是一下子讲不完,干脆分几次讲。

感恩各位看到这里,欢迎建议欢迎捉虫欢迎一切,有任何问题请直接告诉我,如果有不喜欢请务必告诉我。

再次感谢您赏脸。

再次为OOC和菜鸡文笔,菜鸡逻辑道歉。

谢谢!

评论(16)
热度(72)

© 鹌鹑四夕 | Powered by LOFTER